“这些年她住在庄子上,该受的罚都已经受了,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出来说!”白安槐皱眉说。
“怎么能不说?怎么能忘记?每天晚上,儿子从山上摔下去的样子我都能梦见!”那女子声泪俱下。
“行了!进去说!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门口的家仆、护卫着实不少。
“我不管!今天,她要想进这个门,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那红衣女子居然拿出了一把匕首,比划在她自己的脖子上。
“你疯了吗?”白安槐怒道。“这要让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柳妹妹!你别这样。”这时,一个蓝衣夫人在旁劝解。“老爷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难处,咱们听他怎么说。”
“我不管!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红衣女子充满仇恨地说。“今天要不她走,要不我死!”
白安槐知道自己这位柳姨娘的脾气,那是说到做到。
可是这事一句半句说不清楚。
更何况这里还这么多人,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一时倒是犯了难。
门口突然就安静下来,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