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照做了，果然，没过多久，拓跋弘就醒了过来。

他虚弱地坐起来：“青鸾？真的是你？”

青鸾点点头。

“你把那东西杀了吗？”拓跋弘不确定地问。

青鸾摇头：“没有，只是暂时压制了。”

拓跋弘眼里闪过一道痛苦之色，没有说话。

青鸾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察到它的？”

“大约有一年了。”拓跋弘皱眉说：“刚开始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次见到你，你跟我说魔灵之事，我就怀疑……”

“那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青鸾问。“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一定还来得及！”

“现在来不及了是吗？”拓跋弘那时候并不知道她是灵媒。

青鸾：“……它已经完全融入你的身体。现在……我已经无法将它和你分开了。”

拓跋弘闭上眼睛，神情无比沉重。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桑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