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将那内丹放了回去，说：“重明鸟的内丹的确可以治疗眼疾，哪怕整个眼球被摘出来，也可以重生。

但是……我的眼睛是好好的，坏掉的地方在脑子里面呢！

所以它也没什么用。

您就拿回去吧，替我谢谢商稚。”

“你……怎么知道是她？”萧媛惊讶地问。

“很容易推断出来。”青鸾说。“因为公主的语气很为难，想必您要说的事，是会让我为难的事。

可是您又不得不说，因为那人有恩于你。

据我所知，有恩于公主的，就是商稚和陵光两姐妹了。”

萧媛笑了一下：“你真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

“她的想法我能理解。”青鸾又说。“她大抵是处境不大好，想来想去，关键还在我身上。所以想用重明鸟的内丹试一试，说不定误打误撞就治好了我的眼睛，我就欠了她一个大人情，就跟你欠了她一个大人情一样……”

“其实，商稚上神并不是那样的人……”萧媛皱眉。“你对她的成见太深了。”

“如果有人因为自己的私心，差点儿害我娘被雷劈死，我绝对不会再认为她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