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也有些湿润；“怎么会这样问？”

何欢咬着唇，“就是想问你，为什么是我。”

“这不科学是吗？”秦墨笑了一下。

何欢表示是这样。

秦墨伸手敲了他一下，笑笑：‘爱情是用科学可以解决的吗？

“那时我们那么小，哪里有什么爱情。”何欢就嘀咕着，然后就巴巴地看了一眼秦墨。

秦墨拍了下她的头，“你第一次例假时，我多少岁了。”

何欢其实是记得的，但是她现在想装不知道。

因为他太可恶。

她那么小时，他就对她产生了什么爱情，哪里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心思！

何欢假装不记得了，撑着脑袋哼哼叽叽地要么就是头痛要么就是忘了哦。

秦墨也是拿她没有办法，伸手敲了她的小脑袋一下：“你是猪脑袋啊，明明是19岁，放在古代这年纪已经能当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