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捶他几下。
秦墨好像终于冷静下来,只是面孔仍是贴着她,声音轻得很飘渺:“你以为我想和你做吗……何欢你以为我真的只看中肉一体的欢愉吗,不是那个人,又有什么用。”
何欢的气息有些乱,垂眸盯着他看。
他们之间就在刚才的几分钟里,好像打破了什么平衡。
这些年她很少回来,一年一两次,只做不爱。
他也没有向她索取过感情,可能是生气吧,但是现在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何欢不明白,更不想明白。
她抵着他,慢慢地退开他的怀抱,这一次秦墨松开了她。
何欢去洗澡,洗得很快,一会儿就回来。
躺在意欢的身边,伸手探了下意欢的额头,轻声地问他:“你不去洗澡吗?”
秦墨又看她一眼,喉结滚了几下,才走出去:“我去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