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猛地抬眼,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夜慕白缓缓在她身边坐下,点了支烟,一直到现在,他才问了想南的病情:“想南生了什么病。”
他心里知道是很重的病,要不然以温远这样别扭的性格,是不会主动找他求他回来的。
温远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着眸子,许久才低低哑哑地开口:“是血液上的病,骨髓移植或者是再生一个孩子。”
夜慕白听了,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子靠在椅背上,轻吐着烟圈。
灰色的烟雾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更不敢问。
抽完一支烟,他去了无菌室门口,静静地看着想南。
一直到天亮。
天亮医生过来,他和医生单独地谈了一会儿,温远就在办公室门口等。
短短的一天两夜,她脸上的光华似乎都消失了。
夜慕白出来时,面上有些凝重,他的目光有些深遂地对着温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