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覆生活安逸,而她为钱为生计焦虑,又哪里来那份安逸。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想:有些东西是装不来的。
就在这时,夜正刚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谢安宁看看楼上。
她小心地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写着——
苏苏。
她的眼里滑过一丝失落,本来想放下手机的,但是转念一想她还是接了起来。
“您好,夫人。”她态度十分恭敬。
那边的夜夫人似乎是愣了一下,但是也很快就释然了,淡声开口:“让夜正刚接一下电话。”
谢安宁不动声色:“夜老可能现在不太方便,他在洗澡。”
任何一个妻子在听到三儿说出这样的话时都会愤怒的,但夜夫人没有,她只是轻声说:“那等他出来告诉他,他的印章掉我这里了,有空来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