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林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下：“是真的不笨。”

她眨了下眼——

他这算是承认了？

白雪莉有些不敢相信，再看着他时，他已经十分优雅地用餐，“吃完以后我带你回老宅，我母亲说了几次要我带你回去，说你瘦了很多我没有把你养好。”

她还是看着他，忽然就放下手里的三明治跑回房间。

一会儿跑回来的时候，小脸红红的。

他看着她：“怎么了？”

白雪莉咬唇，犹豫了一会儿才问：“今天早晨你有没有……有没有……”

“用套吗？”夜律师好心地替她问，然后看见他的小妻子脸蛋更红了点儿。

她不出声，就看着他。

他慢条斯理地抹了下唇，抬眼看她：“忘了今天早晨是你自己爬到我怀里要来的，你那样求着，我哪里还能想起措施这回事……”

白雪莉气坏了：“你就是故意的。”

“夜太太，凡事要讲证据。”他好心地提醒她，“而且今天是你主动，如果怀了一个在我意料之外的孩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是受害者。”

她瞪着他。

他真的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把一个律师的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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