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话,他按住了她,声音压抑,“不要动!否则一切就会结束。”
她的身体僵了僵,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或者说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不愿意回来。
“安澜。”她的脸贴着他的心口,一只小手偷偷地钻进他的外套,喃喃地问,“你真的不在乎吗?”
他低头看她,她也仰着头……
那么多天,他们头一次这样正大光明地拥抱。
他的目光深沉,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隔着面具,他会有一种安全感,就这样深深地吻她,旁若无人。
杜月笙不敢做的,他敢做,杜月笙的浅吻和这个吻比起来,不值一提。
这个吻,像是挟着怒气,狠狠地将她的唇洗刷了一遍,说是吻,不如说是惩罚。
她没有反抗,柔柔弱弱地任着他吻。
等他离开她的唇,她的脚是踮着的,身体折在他的怀里,目光迷离。
他仍是戴着面具,声音嘶哑:“生日快乐。”
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小而精致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