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世界末日，像是最后一次，他挟着所有的情感——

对她的愤怒，对她的不原谅，对她的爱，对她的不舍，尽在这一吻中。

跌跌撞撞地一起倒下，她仰躺着，看着他，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眉眼，“安澜，你恨我吗？”

他此时也清明了些，半撑着身体，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她。

许久，他才轻声说：“恨吧！”

撑着自己翻到一旁，他倒下，合了合眼，“你没有醉，是吗？”

“醉了，又醒了，又醉了。”她轻声开口，心里也是悲凉的。

他终是没有要她。

她知道，他过不了那关……也说明他有多么地不原谅。

她挪着自己，将脸凑近他的肩上，轻声说，“安澜，你会和夏眠在一起吗？”

他没有回答，一会儿侧身扳着她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

“叶凉秋，如果你敢做什么，我保证，我会。”他盯着她的眼，声音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