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官方的旗帜,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关键时候掉链子的组长?
……
此时,正在被无数个人寻找、心心念念的陈庆之依然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与史嘉裕到来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地上的空酒瓶多了十倍,除此之外,陈庆之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真正受到伤害的,是陈庆之的心和精神。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指尖更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根冒着迷雾的香烟,通红的红点在黑暗的房间映照出陈庆之面如死灰的脸庞。
烟和酒都是史嘉裕代买的,并非因为陈庆之被限制了自由,相反,他随时可以走出这个房间。
烟。酒,这是来自于史嘉裕一种近乎羞辱的关怀。
两人的对话一刻不停的在陈庆之脑海中反复重放着,每过一次,陈庆之的脸上便少一些愤怒,多一些漠然。
蠢货两个字激怒了陈庆之,他忘了眼前这人是谁,愤怒的质问:“我凭什么不能和任三合作?难道就只因为他和你一样,是什么所谓的旗帜?”
史嘉裕淡然道:“是有怎样?……你不仅不配与他合作,更不配成为江南部的组长!”
“凭什么?难道我为这个国家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们每个人都为这个国家流过血,就连任三也不例外。”
陈庆之要疯了,他红着眼睛:“史嘉裕!你究竟什么意思!”
史嘉裕看向他的眼神无比讽刺:“你为什么在这栋民宅内?好了,不要和我说你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你只是在用你的卑鄙掩盖你的恐惧罢了!”
陈庆之的身体抖了起来,“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二品巅峰!难道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