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昏昏欲睡,但是现在只给了慕容如玉一种压抑的感觉。他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并不算是什么,养个三五天也就愈合了,只是慕容如玉始终觉得自己的心底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那伤似乎还越来越大,隐隐的没有愈合的趋
势。
若是以前,他长乐侯府的一举一动应该是逃不过杜宪的眼线的。他身边的那个小厮名叫阿秋的,轻功很好,来去侯府自如,只要这边有一星半点的风吹草动,杜宪就会马上知道,他如今都已经晕了,慕容如玉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都已经将阖府上下都惊动了起来,阿秋会在那边一无所知?其实阿秋经过,他多半都会有所感知,只是他不想去管就是了。横竖阿秋对长乐侯府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只是受了
杜宪的吩咐时不时的前来看看他在做什么就是了。
多半的情况之下,他都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他支走元宝,也是为了给杜宪创造一个条件好翻窗户进来看他,免得他找不到进来的路,反而惊动了元宝。
元宝虽然是脑子受过伤,智力退化,但是武功还是不错的,再加上他有点一根筋,就怕一会儿会闹了起来。
只是慕容如玉等了好久,药都熬好了,喝下去了,一直瞪着眼睛等到天光渐渐的泛白,依然不见杜宪前来,便是连阿秋前来探察的痕迹都不曾发现。
慕容如玉的心才渐渐的冷了下来。
看来……杜宪真的如他所言那般,将他当成兄弟了。
一时之间,慕容如玉都不知道这样对他和杜宪来说是好还是不好了。
他明明一直期盼着杜宪如此,可杜宪真的拿他当兄弟了,他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好象原本好好的肉被人生生的剜了一块去,疼的难以形容。“他大概真的不会再来了!”慕容如玉在看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稍稍打开的窗户投射进来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喃喃的低语了一声,他颓然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在心底
一声长叹。
杜宪吃过午膳之后,又喝了药,才觉得自己满血复活了。
“对了老家有消息吗?”她抿了一口茶水,对阿夏说道。
“刚想和主子说。”阿夏笑道,他取出了两卷卷轴,“这是今晨老家派人送来的。是两位堂小姐的画像,还请主子过目。”
杜宪放下手里的水杯,打开了卷轴,画上画的是两名妙龄少女,“哇,长的不错啊。”她摸了摸其中一幅画上人的脸颊。
“若是生的不好,只怕也不会让她们前来选秀。”阿夏回道。“主子,难道不觉得这位若华小姐生的有几分与主子相似吗?”他指着第二副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