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多休养几日了。”
黎焕瞠了瞠眼,一时无言以对。
他扶着她的头吻下来时,她还在混混沌沌地想,这厮原来早就好了,这些日都在逗他?
啊,好气!
黎焕咬了他一口,换他更加激狂地吻自己。
她招架不住,这次他没有及时停下,那吻烫得她的心直颤。
呼吸一乱,口中不可抑制地喃出了声。
后来天旋地转,她眼里流光迷润,依稀看见自己床顶的床帐。
耳畔是寝裙撕破的声音。
她战栗地望着他的眼,那双眼里满是脱闸出来的对她的浓烈至极的霸占之意。
两人已几年没行房过,殷珩身体渐渐好转后,时时恨不能把她拆入腹中,可他都忍了下来,想等到重新娶她的时候。
她的美好滋味,让他不可自拔,销魂到了骨子里。
可她总能一点点磨去他的自制力,使得自己的隐忍和克制荡然无存。
“孟娬。”
他咬牙嘶沉地唤着她的名字。
黎焕张口想应,却在他攻破的那一刻,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后来,她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伸手抚他眉眼,喉间沙哑迷离地喃道:“相公。”
前尘往事,朝朝暮暮。
那一刻,殷珩只想狠狠与她纠缠。
此生,都不会再弄丢她。
床帏晃动,反反复复,难舍难休。
这一晚,前半夜她压根没得歇口气,到了后半夜,几乎睡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被枕边人摆弄,反反复复折腾到天亮。
没错,外面的天光一丝丝亮开的时候,她还醒着的。
黎焕恍恍惚惚地想,老柴真是给她出了个史上最馊最馊的馊主意!
为此,她两天没能下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