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雁君微怔,后道:“他于我而言,除了父母至亲,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说着往口里吸酒,吸了两下发现没有了。
崇仪拿来的酒不单单只有梅咂酒,还有其他几个品类,据伙计说都是比较清冽柔和的。
明雁君四下看了看,然后拎了一只酒罐来,拔了封子,便往嘴里猛灌。
孟娬见状,不待她把整罐酒都灌完,就伸手给她截了下来,道:“这酒不是你这么喝的。”
明雁君道:“可能世事无常,人都是会变的。人心也是会变的。”
孟娬无从回应。她能这么想,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明雁君又道:“现在想来,去年我成亲的时候,似乎都没注意到秋珂有没有来参加我的喜宴。如今他快要成亲了,他却不愿我去参加他的。”
孟娬讶异道:“他要成亲了?”
明雁君道:“啊。今年估计是特别忙,我总共见到他的次数都很少。他不曾主动与我说起他在议亲了,要不是我听营里的兄弟们说,大抵直到他成亲以后,我都还不知道吧。”
明雁君又道:“我听说他要娶的是寿王家的小女。郡主名声在外,他若真喜欢,也不失为一桩好婚事。只是他告诉我一声会怎么呢,我去喝杯他的喜酒又会怎么呢。”
孟娬沉默,明雁君喝酒时,她陪她喝。
明雁君道:“来,不醉不归!”
孟娬便真同她一起不醉不归。
后面大约真是醉了,脑袋昏沉沉,思绪飘飘然。
不过明雁君和孟娬却更加放得开,不再拘坐在桌边,一会儿蹲在炭火前来烤串儿,让烟儿和崇仪两个去吃,一会儿又跳着去摘枝头上的海棠花。
两人比比看谁跳得更高。
等玩累了,两人便摊在海棠树下,相互靠着,说悄悄话。
明雁君侧了侧身,笑容明亮,对孟娬悄声道:“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
孟娬眼神亦是水亮水亮的,道:“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