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儿一落,偏殿门口冷不防一道唱和:“皇上驾到——”
大家连忙起身,纷纷行礼。
皇帝进来,挥了挥手,让大家就坐。他自己也走到殿上首去坐下,看了看殿上的白布尸首又看了看殷武王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孟娬扬声就呼道:“启禀皇上,有人要害我,请皇上为臣妇做主!”
这一呼,把刚坐下的皇帝都吓了一跳。
殷珩不紧不慢地敛了敛衣角,在离孟娬最近的案桌旁落座。他视线自然而然落在孟娬湿湿的裙角上,微微皱了皱眉。
皇帝问:“何人要害你?”
孟娬掷地有声道:“有人偷了臣妇的锦囊,杀此宫女,再栽赃陷害臣妇。众人皆知,这宫女在殿前险些绊倒臣妇,可试问一个训练有素的宫女,若是无人指使,如何敢做这等事?事后�几静10醋肪浚�勺�鬯�丛诤�斜环11郑�巯滤�凰溃��腥硕祭硭�比坏厝衔�浅几疚�鲆豢诙衿��阉�葡滤�退赖模�几驹┑煤埽�
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
反正横竖殷武王妃都是最佳嫌疑人,不管是她自己做的也好,别人栽赃给她的也好,好像都能说得过去。
太后面色严肃,但也不急躁,道:“殷武王妃先不急着喊冤,倘若这拽在宫女手上的物证你不肯认,那就把人证带上来吧。”
孟娬挑了挑眉,居然还有人证?
莫不是先前那个推人下水的太监?
可惜她当时没能看清他的样子,真要是他自己送上门来,那倒省事了。
趁宣证人上殿时,孟娬得空还跟殷珩眉来眼去了两下。
孟娬眉眼稍弯,有他在身边,有什么可怕的。
这时殿上的大臣有认出托盘里的那只锦囊的,出声道:“好像殷武王也有一只差不多的锦囊啊……”
这话一出,一些眼神又禁不住移到了殷珩身上来。
皇帝看了看殷珩腰上,见确实有个锦囊,便问:“这锦囊原来是一对儿的吗?”
殷珩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