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咸边走着边低头打开手心,打量起这香囊来。
他笑笑,针线极差,哪像个姑娘家绣的。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却把香囊收起,塞进了衣怀里,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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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殷珩洗漱更衣,换上朝服,身姿挺拔地站在屋里,背对着床榻,正在整理衣袖。
忽而,身后的人儿贴上来,气息十分温软幽芳,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孟娬眯着眼,睡意惺忪。
身上还穿着宽松的寝衣,从床帐里爬出来时为了不发出声音,连鞋都没穿。
不过地上铺着软毯,光脚踩着也不凉。
殷珩身形顿了顿,身后的人抱他得紧,他神情一下子就柔暖下来,低声问:“怎么?”
孟娬吃吃笑道:“没什么,就是抱抱你。”
殷珩一转身,就很轻松地反把她抱起,几步走到榻边,坐下道:“下次穿好衣服穿好鞋,我可以给你多抱一会儿。”
说着便把她塞进了被窝里,掖好被子。
他看了孟娬一眼,总觉得她今日笑得像只偷腥得逞的猫。
殷珩亲了亲她额头,等到随手牵了牵衣角,手撑着膝上刚起身之际,眼神不经意下移,蓦地动作顿了顿,又落座回来。
他扬起唇角,低低笑了两声。
只因腰间突然多了个物件。他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孟娬笑得那般得瑟。
殷珩摊在掌心里,来回看了两遍,挑眉道:“似乎是个香囊。”
孟娬亦轻笑出声,道:“我绣的,你喜欢吗?里面装的是清神宁心的药材。”
殷珩没刻意放在鼻端闻,也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十分清淡的药香味。
他细细看着香囊上的刺绣,眼含笑意,问:“这绣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