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道:“太后是个精明人,如若她不做反应,任皇上派人去调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此事真与她无关,还有一种是她知道查也不会查出个对她不利的结果。”
就像上次她在宫里险些遭意外时一样,明知是太后的手笔,但是却半分都无法归罪到太后头上。
崇仪反应过来,她绝对偏向于后者,怒得一拳捶在架帐篷的木桩上,道:“可恶!真是个阴险狡诈的老妖婆!”
木桩被她捶得一晃,帐篷也跟着晃了晃。
孟娬抽了抽眼皮,忙道:“控制一下,控制一下,一会儿帐篷塌了还得重新搭呢。”
崇仪又扶了扶木桩,把它固定好。
烟儿粉拳紧握,愤愤道:“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孟娬道:“我也没想过光今日就能让太后露出马脚啊,那位可是历经六宫风雨的,岂会一点小风波就让你给撂倒了?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位现在情况怎么样?”
烟儿道:“听说和那个谢小姐一起被吓得丢了精魂儿,连灌了几副汤药,还瘫在床上起不来。”
孟娬挑了挑眉:“手段是有,但怎么这么不禁吓。”
等祭祀完,将过了午时。
中午以打来的猎物为食,孟娬虽然没出去,但也闻到了真真烤肉的香味传来。
殷珩烤了野味入盘,叫崇咸送到帐篷里来。
这王爷烤的肉自然只有王妃能吃,崇咸记挂着崇仪,且还有一个烟儿呢,便着手和崇礼崇孝多烤了一些,一齐送过来。
孟娬她们一上午不得消停,早就饿了,烤肉送来时,孟娬招招手,让崇仪和烟儿过来坐,三人围着几盘肉捞捞袖子开始干。
听说中午太后和谢初莺那边几乎没怎么进食。
两人精神很不好,捱到了午后就捱不下去了,提早回了行宫去躺着。
本来中午祭祀过后,皇帝便要启程回宫的。
但念在太后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于是就决定再在行宫多住一晚。
这猎场离行宫不远,于是又可以有一下午的时间用来打猎。
皇帝大度,下午又是纯属娱乐的时间,他便准许大臣女眷们也可以骑马进猎场,不说打猎,骑马走走看看也是个不错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