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下雨和驱蚊药有几文钱关系?况且这样的季节,需要哪门子驱蚊药?
孟娬看了一眼殷珩,摆明了又是他在吓人家老柴。
崇仪就比较耿直,完全看不懂情况,老柴没说完的,她及时凑过来给孟娬答疑:“结果那些不要脸的往宵夜里加东西,又试图爬王爷的床……”
话还没说完,崇咸就汗颜地过来捂住崇仪的嘴把她拖走。
崇仪蹬腿表示不满。
崇咸道:“王爷恕罪,属下这就把她弄走。”
这个傻子,人老柴都不说了,就她还捡来说,当着王妃的面兜王爷的底,怕是嫌自己作死得不够快!
孟娬只好看向殷珩,问:“后来呢?”
殷珩道:“丢了出去,没后来了。”
这厢崇仪被崇咸拖去外院,忍无可忍,被她寻得空当,扒着崇咸的手臂就咬了他一口。
听得崇咸嘶了一声,崇仪飞快反拧开他的手臂,若不是他躲得快,只怕还要吃她一脚。
崇咸后退几步,看着手上一排她的牙印,好气道:“你属狗的?”
崇仪哼道:“不,我属虎的。”
崇咸道:“你以为我是在害你?老柴都不敢继续往下说了,就你冲在前面,回头吃了棍子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崇仪嫌弃地看他一眼,道:“你懂个屁,这是友情。只要王妃问,就是吃棍子我也要回答她。”
说着就一股脑又往回走。
崇咸逮住她的后领就继续往外拖,道:“眼下王爷和王妃独处,用得着你去煞风景?跟我去外面。”
晚间,皇帝舟车劳顿,也没心情召大家一起入晚宴,晚膳就各自在院中解决。
宫人送了晚膳来,一一摆在偏殿内。
孟娬看着烟儿游刃有余地拿着根银针,每一样都试了一试。
孟娬道:“看不出来你挺专业啊。”
烟儿兴致勃勃道:“老柴说了,出门在外,入口的东西要格外小心。这银针探去若是发黑了,便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