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心情烦躁,孟娬能感觉得出。
所以下午他这一来,崇仪一见了他,立马转头就走开。
不过这崇咸看起来却毫不受影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孟娬又想起昨晚才答应过崇仪,要帮她好好压压这崇咸的。
于是乎,孟娬叫住崇咸道:“你等等。”
崇咸垂首应道:“王妃请吩咐。”
孟娬道:“听说你昨天和崇仪吵架了?”
崇咸愣了愣,道:“她向王妃告状了?”
孟娬道:“就允许你跟王爷告她,就不允许她跟我告你哦。”
崇咸:“属下不敢。”
孟娬一面让烟儿去通知崇仪出来看她帮她出气,一面一脸严肃地对崇咸道:“你们都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就算不能好好说,她要打你大不了你就陪她打一架,干嘛要骂人呢?”
崇咸:“……”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昨天从始至终他都不曾骂过崇仪半个字。
倒是崇仪一直在很卖力地骂他。
遂崇咸实话实说道:“属下不曾骂她。”
孟娬道:“她说你叫她滚。”
崇咸:“……”
他再细细回忆了一遍,表示很冤枉,他什么时候叫她滚了?
崇咸道:“属下不曾叫她滚。”
适时孟娬转头看见崇仪出来了,便叫她过来,道:“你看他还不承认,你尽管指认他,我替你做主。”
有王妃做主,崇仪哪会客气,道:“昨天你不是恼羞成怒让我滚?我都懒得说,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崇咸本没想面对她,眼下又不得不面对。
她还是她,一点都没变,任何抓住机会可以整治他的时候都会这么积极的。
他也不知是该笑她没心没肺还是该笑自己天真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