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孟娬浑身骨头都软了。
孟娬舔了舔唇,颤声低道:“相公,我喜欢听你叫。”
喜欢见他情动的样子,喜欢听他情动的声音,只要是有关他的,她都喜欢极了。
她仿佛摸到了其中奥妙,不断地挑拨,听得耳边他的声音,感觉满足极了。
殷珩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这女人……”
话没说完,又是一道闷声呻吟。
……
后来,孟娬满手灼热,她心头突突地跳,感觉灵魂出窍一般,许久都还轻飘飘的,回不过魂儿。
手里握着他亿万子孙的感觉,真微妙。
有种好好疼他的感觉。
脑子里有种后知后觉的兴奋,很明确地传递着想法——下次还想这么搞他。
殷珩将自己的衣衫拿来,在薄毯下擦掉了孟娬的手。他声音里有种久久不散的哑,道:“就不怕脏么。”
孟娬道:“哪里脏了?你再说脏,�麓挝矣米炝税!�
殷珩:“……”
孟娬道:“我觉得我的手法还是可以。”
殷珩沉默。
与手法无关,仅仅是被她的手握上的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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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传得有声有色,孟府里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迷。
王行就是殷武王,这件事让孟大一家简直消化不了。
而孟娬就是殷武王妃,同样也让孟云霄一家消化不了。
孟云霄做了百十种心理建设,接下来他应该怎么做?要不是逼婚孟娬,又被迫签了跟夏氏的和离书,兴许他也会跟着高升一步。
可是现在,一点好处都捞不上,还得罪了那位活阎王,孟云霄想想真是后悔死了。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对夏氏好一点,说不定还能有破镜重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