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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崇咸他们回来以后,也都回到平时住的院子里,先好好地冲洗了一番。
崇仪没事做,拎了几罐酒就进了院子。
实际上她也没嘴上说的那么不屑一顾。
再怎么嫌弃,好歹也是一起共事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当时三人刚冲洗完,崇仪一进来,就看见崇礼和崇孝光着上半身,正站在树荫底下。
崇仪毫无尴尬廉耻之心,反倒是崇礼和崇孝更尴尬一点。
只见崇仪淡淡扫了一眼他俩,见怪不怪地嘴里哼道:“不就是几块肉么,有什么好显摆的。”
崇咸闻言,从屋里走出来,亦看了一眼崇礼和崇孝,表情莫辨,道:“进去把衣服穿上。”
以前崇仪也有突然闯进来的情况,后来崇咸洗完澡都会把衣服穿上。但崇礼和崇孝就比较随意一点。
眼下崇咸一说,两人便回房去更衣。
崇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随了随两人,崇咸往她眼前一挡,就全挡住了去。
崇仪也不是存心要看他俩图个眼福,毕竟这样的身躯她以前都看了不知多少回了,内心掀不起一丝波澜。她只是一时眼睛找不到更合适的去处。
崇咸一挡,她就只好看崇咸了。
崇咸道:“你不是在王妃娘娘那处吗,到这里来干什么?”
崇仪把酒罐抛给他,道:“王爷回来了,我还杵在那里作甚,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煞风景啊?”
很快,崇礼和崇孝穿好了衣裳出来,四人坐在树荫底下喝喝酒。
崇仪向来豪气,但酒量却不怎么样,喝不了多少,就吆喝着要上房揭瓦。
崇咸不由得地抱住她,听她吼道:“崇咸你放开老子!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当老大,我也要当!”
崇咸汗颜道:“我就知道你拿酒来准没好事!”
夏氏在院里休息了一阵,傍晚落日时分,就出来走走。
烟儿没事做,也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