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药材补品,蔬菜瓜果,还有新鲜的鱼肉,管家唯恐觉得不够。
往后隔两天崇仪没来请大夫去例诊,管家就又要催了。
————————————
眼下唐氏回到府里时,刚一进门就听下人禀报说,孟云霄已经醒了。
唐氏便去书房那边看一看。
孟云霄刚喝过药,见唐氏进来,含糊地招呼了一声,若有若无地避开了她的眼神。
唐氏关怀道:“老爷没事了吧,昨晚那番情景,真是叫人吓得不轻。”
孟云霄伤着了头部,此刻头上缠着绷带,唐氏伸手来碰一碰,就听孟云霄呲了一声,不由得缩手回去。
唐氏问:“这究竟是怎么弄的?为何昨天你会在马厩那边?”
至于孟云霄满身马粪的光景,唐氏刻意不提,孟云霄也极力想忽视。
在唐氏回来之前,孟云霄已经从下人那里得知了自己昨晚的情况。这十几年来,他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别说在唐氏面前觉得丢尽颜面,在下人面前也觉得脸上无光。
早上孟娬才来过,眼下孟云霄思及孟娬留下的话,收了收情绪,不答反问:“听说我娘被抓进大牢里了?”
唐氏神色淡了淡,道:“你娘平日里为老不尊也就罢了,可若是做了害人的事,迟早得败坏这家里的门风。所以昨日她下药害人,我便报了官。”
孟云霄心思几经辗转,叹息一声,道:“唉,这事我已经听说了,料想她也是一时糊涂。”
唐氏睨着他,不明意味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她可是口口声声说都是为了你好。”
孟云霄道:“我知道什么?我要是早知道,定不会允许她这么做。”他拉起唐氏的手,又情深义重道,“婉婉,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我若是对夏氏还有二心,早就该接她来京了,又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唐氏道:“你还没说你这头怎么弄的。”
孟云霄道:“昨日本是打算出门会同僚的,临了去马厩牵马,不料摔倒了一跤,后来也就人事不省了。这大概是摔倒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的吧,马厩里的马槽石料尖硬得很。”
孟云霄养伤期间,向朝廷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