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的喧哗嘈杂,越发衬得房内的两人旖旎。
有乡霸在外面喊道:“大哥和大姐头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等不及了要洞房吧!”
孟娬听到那话语声,忙撑了撑殷珩的肩,想起来眼下不是时候。还得出去招呼呢。
只是殷珩并没放开她。
又有乡霸在外起哄道:“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可就来听墙角了啊!”
“阿珩……”孟娬囫囵溢出一声轻唤,又被吻住了去。
她浑浑噩噩地抵着殷珩的胸膛,声色沙哑地含糊道:“我们先……唔,先出去吧……”
“不然他们真要来听了……”见他不应,她又讨好地唤他,“相公?”
殷珩总算应了:“好。”
孟娬被他用力地拥在怀里,感受到他绷紧的身躯,以及落在颈边灼热的呼吸,孟娬脚下寸寸发软。
孟娬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任他埋�吩谧约壕蔽牙锲礁础�
后来殷珩在她耳畔低哑道:“人比嫁衣美。”
孟娬闻言,弯起了笑眼。
过了一会儿,他才松开了她,再低头看她时,不由伸指去摩挲她的唇瓣。她唇上朱红已经没有了,但比先前更加娇醴红艳。
孟娬抬手帮他理了理衣裳,抚平肩上本她弄出来的褶皱,再细细一看,见眼前男子红衣墨发,端庄持重,又风华无双。
有许多话想与他说,只是眼下不是时候,等两人都平复许多后,便相携着先出了新房。
出了房门,外面灯火嫣然朦胧,孟娬已经被多次吻出了心得,心想旁人肯定也看不出她唇上异样。
两人一出来,就有人忍不住八卦地笑问,“这么久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啊?”
孟娬顺口就道:“我们在里面喝交杯酒呢。”
“喝交杯酒要这么久吗?”
孟娬理直气壮道:“良辰美景,良人在侧,你以为喝交杯酒跟拼酒似的比谁喝得快啊?交杯酒当然是要慢慢喝细细品啊,一看你们就没结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