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连串的事情太多,导致她都没时间去询问这件事。
“备好了。”
“你知道?”
“嗯。”
孟娬笑问:“那好不好看啊?”
殷珩想了想,道:“没见你穿过,我也不知好不好看。等与你拜堂的时候,我便知道了,那时再回答你。”
孟娬道:“唉,你就不能事先想象一下吗?”
殷珩在她期待的眼神下,缓缓道:“我会遏止我所有的想象,直到那天亲眼见到你着嫁衣从房里出来的时候。”
孟娬愣了愣,大抵有些明白他的心情,后面也不再追着问了。
旭沉芳的伤也不用频繁换药,不然还没愈合就又揭开绷带,反而不利于恢复。
因而在路途中,孟娬多是按时煎药给他喝,控制住他的伤情等回城以后再仔细静养。
路上煎药也方便,他的马车里放了一个药炉,用炭火煨着。煎药用的水也可以在野外取新鲜的没被污染过的积雪化开了来用。
上顿的药旭沉芳服下了,眼下又得给他准备下顿的药。
孟娬抿了抿嘴,感觉嘴唇酥肿,又热麻麻的,要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她在马车里跟殷珩有多激烈似的……虽然确实也挺激烈的。
遂孟娬趴在车窗旁,对着崇仪悄声唤道:“崇仪,喂,崇仪。”
崇仪听见了,回过头就看见孟娬正对她招手道:“过来,你快过来一下。”
崇仪驱马走到窗户旁,一脸正气地道:“姑娘有何吩咐?”
孟娬刚摸出一包药,还没来得及递给崇仪,崇仪就看了看她,开门见山问道:“是不是这次没打赢?”
孟娬懵道:“啊?”
崇仪道:“你嘴这么红肿,莫不是伤到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