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道:“既然是王爷唯一承认的一位王妃,为何不回京举行婚礼?”
崇咸道:“王爷伤了腿。”
几人不约而同地肃了肃神情。
崇咸又道:“幸得准王妃捡到了王爷,治好了王爷的伤,双腿近来也在慢慢痊愈,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但离恢复如初想来还需要些时日。”
崇咸停顿了一下,又道:“四人扎堆目标太大,大家分散开,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叫你们。”
崇仪道:“分散开?分散到哪里去?”
崇咸默了默,道:“城里有不少做散活的,明个我介绍你们去做。”
三人:“……”
崇咸补充道:“还有相应的钱可以赚。”
崇仪十分嫌弃的眼神:“你现在已经沦落至此了吗?”
崇咸正色道:“一切都只是为了方便行事。”
第二天崇咸果真领着三人上街去找工作了……上回认识的那个船夫,早先就说要介绍活给他做,眼下倒派上了用场。
等安顿好了以后,崇咸才回到孟娬家来,找机会向殷珩复命。
崇咸禀报道:“昨晚崇仪、崇孝和崇礼找了过来,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属下已经将他们安顿好了,不会再轻易惊扰到王爷和准王妃。”
殷珩淡淡道:“崇仪昨晚没闹?怎没见她提剑来砍?”
她要是没闹,那还是崇仪吗?对此殷珩还是相当了解自己手底下的人。
崇咸汗颜道:“属下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准王妃不敬的。”
殷珩挑了挑眉,“她还有什么不敢的,不是还要让我的王妃血溅当场么。”
他都听到了。
崇咸抹了抹汗,道:“……那都是气话。”幸好昨晚是拖住崇仪了,不然真要让她闹进来,那事情就闹大了。
殷珩看他一眼,淡色的眼眸里风平浪静,却隐隐有种慑人的威压感,“她是不是觉得我脑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