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满脸涨红,感到窒息。后来她瞳仁渐渐涣散,失去了神采和生气。
可王喜顺一心顾着去扒她的衣裤,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
王喜顺又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正要撕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突然一枚冷硬的土砾冷不防从高粱的层层绿叶后面射了出来,直直精准地击打在王喜顺的手背上。
王喜顺吃痛,手就往后缩,警惕地四下望了望,喝道:“谁?!”
高粱地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无人应答。
他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异常,耐心全无,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可这时,突然他手腕上便是一紧。
他那只手上还用力地扼着孟娬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看一眼恍惚是孟娬忽然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就是一声骨头咔嚓的脆响。
剧痛传来,王喜顺无法承受,捂着手当场爆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此时孟娬睁着眼睛,双眼里已经恢复了神采,可是那双眼底里却端的是清醒、冷静,还有嗜杀。
与之前绝望无助的孟娬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