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差点拦不住。
蓝洛唇角微微抽搐,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鸭子?!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爷爷的认知,遂一本正经地看着连枢,正色道:“爷爷,这是鸳鸯。”
“你从哪里看出这是鸳鸯了?”说是鸭子她都觉得是强行将等级往上提了几提。
指着鸳鸯的羽毛,不服气地道:“喏,你看,它们的羽毛是彩色的。你见过彩色的鸭子么?”
修长的手不动声色地摩挲着下颚,轻娆的嗓音溢出唇瓣,凉凉地反问,“那你见过这么肥硕且看不出形状的鸳鸯么?”
鸭子都得是眼力好且知道凤临烟那拙劣地不成样子的绣工的人才能猜出来,更何况是鸳鸯?
闻言,蓝洛一脸无语地盯着布袋上的鸳鸯,“也没那么难看吧?!”
连枢扯了扯嘴角,风凉且挖苦地道:“这鸳鸯长成这样,只怕也是一对怨侣吧!”
蓝洛的脸顿时黑了一半,抽着唇角道:“爷爷,你这样说会失去我的。”
“那看来本世子说话应该更毒一点儿。”连枢不轻不重地掷出一句话。
这下,蓝洛的脸彻底黑了。爷爷就这么嫌弃他么?!
大概是自觉逗够了,连枢再次将目光移到了那两只鸳鸯上,幽幽地开口,“这是凤临烟绣的吧?”
“嗯。”蓝洛点头。
好吧,他承认,当知道临烟说好了绣鸳鸯最后给绣成了这么两个玩意儿时,他的心情确实是很复杂。
不过,再不好看也是临烟的心意,他自当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