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的先不说,你快点用你神奇的能力,动用意念,看看我身上都有什么病吧……”说了这么多了,高依琳差点儿都把自己来这里的宗旨给忘了——刚才那个意犹未尽的深吻,想什么法子能得到延续呢?或者是换个方式也行啊!
反正不能就这样干巴巴地只说这些道理吧,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最后觉得,索性让他当场给自己瞧病,也许就能找到某种可以亲密接触的机会,让自己重温那种特殊的快慰舒爽了吧,也就这样来了一句……
“您身上咋会有病呢?”赵无底一听高依琳的请求,居然这样直接问道……
“这话咋说的,我咋就不能有病呢?”高依琳一下子就被赵无底的反问给逗乐了——你以为我是仙女呀,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哎,吃五谷杂粮也会生病的好不好!
“您是医馆的老板娘,但凡有点毛病,现成的名医现成的药品,想要啥有啥,咋还会让病痛过夜呢?”赵无底这样解释自己刚才的话。
“还真让你说着了,按说我若是有点毛病,像艾教授和华医师这样的高手肯定手到病除,可是你也知道,自打我的婚姻闹到鸡飞蛋打两败俱伤之后,我对任何男人都产生了厌恶的感觉,所以,尽管我身体有各种不适,也一直都忍着,除非是我姐在我跟前,用她的医术给我开方抓药,我才会治病,其余的,像艾教授和华医师这样的男人,从来就没让他们碰过我一根儿手指头呢!”高依琳一听他是这个意思,也马上说明了自己为啥有病不能及时治疗的根本原因——就是怕任何男人,以号脉检查为由触碰她的身体。
“那我呢,难道我在您眼里,还算不上一个男人?或者是像相大姐那样,即便是男人,也要男扮女装了,才能与您共事?”一听高依琳的原因是这个,赵无底居然设身处地地从自己的角度来审视这个问题了。
“说来奇怪,自打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了某种愉悦的感觉,当时我还纳闷儿,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可是在我办公室里,让相大姐给咱俩拍合影的时候,我挽住了你的胳膊,就是想大胆尝试一下,是不是跟你接触的时候,还继续有之前的那种不能与异性有任何接触的魔咒……”高依琳索性将自己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结果您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赵无底一听她再说之前挽住自己胳膊的时候是个什么情景,马上就想知道,当时自己觉得身上的精气在流失,那得到这些精气的她,会是个什么感觉呢?
“结果就像传说中的——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一样,居然有了无比欢欣愉悦的感觉,这让我对你立马刮目相看——即便你没有小神医的能力,我也不会再放你离开我,我也要留你在身边,因为你就是我的春风,你就是我的雨露,你就唤醒我沉睡已久的,对异性渴望感觉的人,何况,你还具有如此神奇的医术,我当然如获至宝,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你留住了……”高依琳终于将她心中对这个小神医情有独钟的原因都说了出来。
“那刚才您为了在我身上搞实验,证明焦典娜寄存在我这里的初吻会不会被您的吻给弄消失了,和我的那个亲吻,是否让您彻底解除了对异性的恐惧和厌恶呢?”赵无底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心中的这个疑问也趁机问出来得了。
“别提了,我本来以为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吻一下就能证明那个习武女孩寄存在你这里的那个初吻就会瞬间消失呢,哪成想,一旦吻住了你,我的心直接就化掉了,就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让我一下子就找到了初恋的感觉……那种感觉美妙极了,就好像——唉,还没等我真正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呢,就被相大姐来的电话给打断了……”高依琳无比遗憾地这样描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