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去通知,不一会儿的功夫,许靖大步进入,拱手向张绣行礼,道:“汝南许靖,拜见张太尉。”
许靖四十开外,但气度儒雅,很是不凡。
张绣道:“本官曾听闻,许先生和堂弟许劭善于相面,并加以点评。恰好许先生来,不如请许先生替本官点评一番。”
许靖听过张绣的事迹,他仔细打量张绣的眉眼,眉宇之间,露出惊讶的神色。
“奇怪,奇怪!”
许靖口中喃喃自语。
张绣笑道:“什么奇怪?”
许靖说道:“按照张将军的面相看,最早的时候,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犬,是乱世之犬,不得善终。如今张将军的面相,却有一丝的变化,一点变成一横,而且横亘在大字头上,成为了一个天字。这面相,贵不可言。”
“哈哈哈……”
张绣笑了起来,说道:“许先生这话,真是让人开心。”
许靖道:“在下所言,绝对不差。以我观之,张太尉的面相,最少是商之伊尹周之姜尚的面相,主大富大贵。”
张绣道:“承蒙许先生赞誉,不过许先生来,所为何事?”
许靖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在下此番来,是来请张太尉帮忙的。在江东境内,有十余名儒士,准备搬迁到交趾避难。”
“只是路途遥远,需要人护送。”
“奈何在下人微言轻,找不到护送的人。恰巧在襄阳,故而厚脸求张太尉相助,请张太尉拨冗一百兵卒,保护众人南下交趾。”
许靖拱手道:“太尉大恩,我等没齿难忘。”
张绣眼眸眯起,询问道:“许先生为交趾太守效力,准备为他笼络儒士吗?”
“自是没有!”
许靖摇头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