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以为逃开这里就安全了吗?真的以为自己不会出手了吗?
如此的单纯啊……
陆明川眼眸加深:“有什么打扰的,一点儿也不打扰。”
阿鸩愤怒的吐出了咒骂:“变态!”
他搜肠刮肚的想要骂人,然而良好的家教让他知之甚少,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贫瘠的词语。
惹得陆明川都笑起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撞见了这么个宝贝:“我是不是变态,你不知道吗?”
“既然你已经记不起来了,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吧。”
说罢,捉住了淡色的双唇,堪称凶猛的吻下。
一如记忆中的柔软,辗转厮磨间说不出的甘甜,漆黑眼眸中溢出的愤怒,却如同最上好的催|情|剂,惹得他欲|望高炽热。手指放肆的从衣衫下摆侵入,沿着清瘦的背脊摩挲而上,指下肌肤细腻柔滑,如同上好的温玉一般,令他爱不释手。
怀中人拼命地想要挣扎,可于他来说,没有一点用处。
陆明川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镇压,甚至起了更深的、征服的欲|望。
他一寸一寸掠过了柔软的唇舌,肆意纠缠的不肯罢休,直到怀中人被他吻到双颊绯红,连眼睛里都蕴起了濛濛的泪水。
指腹掠过了少年的眼尾,沾上一滴滚烫泪水,含入了自己口中。
陆明川低低一笑。
“苏鸩,现在,你记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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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一样的记忆再一次来临了,想要逃,却根本没有逃脱的力量。
甚至被对方吻得喘不过气来。
阿鸩被陆明川困在了怀中,当他可以挣脱后,拼命地朝后退去,甚至撞到了坚硬的隔板。
明亮的灯光下,那个男人大步朝他走来。
不……
阿鸩尖叫道:“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陆明川浑不在意:“随你,我倒是不介意,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
阿鸩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在意识到陆明川并不是说着玩的后,眼眶都红了。
他根本就不可能喊人来。
他比陆明川更不希望人看见自己在这里,如果当真有人被吸引来,看到他和陆明川纠缠不清,那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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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脆弱而绝望的神情让陆明川心底痒痒的。
有那么一小会儿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但很快,就被更深、更浓的兴味所取代。
那天之后,他就派人去查了苏鸩的资料。
实在是轻而易举,没有半点儿困难。那个可怜的孩子仓皇的逃窜了,却什么都忘了带,所有东西,不管是画板还是学生证,悉数都落下了,扔在了房间里。
手下办事效率极高,隔天资料就送到了他的案头。
于是陆明川知晓了苏鸩是国内一家顶级艺术学府的学生,知道他尤其擅长传统山水、花鸟,知道了他的地址、班级、课表……
甚至是男友。
有意思。
原来是他那个风|流成性的弟弟的恋人。
陆明柯心性未定,三天两头,身边跟着的都在换人。陆明川从来都不去管他那一笔笔烂账,人都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负责。但他实在是没有料到,苏鸩竟然会是陆明柯的恋人。
这令他有一些惊讶。
然而又半点都不意外,连他都忍不住,他那个情|人如衣服的弟弟,下手再正常不过。
不过据说陆明柯难得的认了真,连那些声|色场所都许久不去了,前些日子还隐晦的提了要带人给他看看。
倘若当真如此……
陆明川有些苦恼,他还没有跟自己弟弟抢人的道理。别的那些小情|人也就罢了,养着就养着。眼下这个……却是陆明柯当真上了心的。
原本打定主意收敛,却意外得知自己看中那幅画出自苏鸩,隐秘的欣喜升起之余,只想要见人一面。
今晚之前,再三告诫自己,这是陆明柯的人,却根本没忍得住,做出如此冲动的行为。
也不知向来自持的冷静与理智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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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
最好的方法便是将那一|夜埋葬掉,从此以后,再也不提。
今晚再最后逗逗他,也不知以后入家门喊自己“大哥”的时候,会惊惶成什么样。
过犹不及,这样一尊玉瓷一样的小美人,合盖捧在掌心里,肆意爱怜,赏玩抚弄,却不能够毛手毛脚粗鲁摔打的。
可话是如此……
陆明川笑道:“好吧,苏小画家,不逗你了,你的画板掉在我那儿了,什么时候去拿,嗯?“
阿鸩不假思索道:“扔了吧。”
陆明川微讶:“你舍得?”
——当然舍不得。
那是苏鸩父母送给他的礼物。
阿鸩不由自主咬住了嘴唇,他根本不知道陆明川打的是什么意思,但是过往的经历告诉他,这个看似风度实则恶劣的男人,绝对没有什么好意。
陆明川玩笑似的道:“如果你没有时间,那告诉我你家的地址也可以,以我们的关系,让我亲自上门把画板送来也不是不行。”
阿鸩愤怒道:“滚!”
陆明川放声大笑:“真的不考虑考虑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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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如同煎熬。
师兄有些奇怪,好一会儿才悄悄开口:“阿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
阿鸩勉强道:“包厢里太热了。”
陆明川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谢渡桥不知说到了哪里,陆明川的视线甚至光明正大的转过来,笑意别有用心:“我也是十分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口是心非的陆总,明明很想下手非要假装正人君子=。=
补1.15更新
2019.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