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燕倾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内衣,藏于了身后,将头一昂,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我近日……养了只猫!这是给猫做的枕头。”
蓝衣睁大了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水燕倾,用眼神在说道——“你不是告诉我这是保持女人胸型的绝佳秘密武器还说要给我定做一个无钢圈的吗?”
怎么这会儿就变成猫儿的枕头了……
再说……燕倾!你哪里来的猫!
水燕倾立马朝蓝衣眨了眨眼睛,示意蓝衣赶紧将床上的衣物收拾干净,却不料,即墨泽又拎起了一件蕾丝的内.裤……
水燕倾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满眼都是那条豹纹的蕾丝内.裤被即墨泽放大了在她眼前荡来又荡去……
她捂脸,哀嚎一声——“即墨泽!你给我出去!”
即墨泽便似了然一般,猥琐地笑着,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幽幽地晃过了水燕倾的身旁,贴过去道了一声:“那个猫的枕头,我看着挺合适你。”
说罢,即墨泽的目光下移,瞄向了水燕倾的胸,比了个大小合适的手势,邪魅一笑,扬长而去,出了她的闺房。
水燕倾仰天长啸,欲哭无泪,在即墨泽身后愤恨地吼道——“士可杀,不可辱!”
即墨泽却身子颤抖不已,明显已经笑抽的模样,出了她闺阁的门,只留给了她一个欲杀之而后快的美丽背影。
天啊,你错堪贤愚枉为天!
月圆花好,芳香正浓,明媚树梢头,有花怦然而放。
“饭桶!都是饭桶!”
赫连楚暴戾狂躁无比地将一酒坛子直直地砸在了先前冒死替他在皇甫瑟岚面前传递消息的宫女!
“撕拉——”
是他的忠诚手下被酒坛碎片砸中,将衣物划出一道撕裂的口子的声响。
“咔擦——”
是酒坛子碎了一地的声响,扑哧扑哧地往外流着酒,浸湿了那宫女打扮的女子的花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