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燕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玫瑰花香顿时吸入了她的肺中,她闭了闭眼睛,又灼灼地睁开,终于大胆地望向了即墨泽的眼,气沉丹田地说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水燕倾的反应太莫名其妙,以至于即墨泽准备好的慷慨激昂的报复之词,一个也没有用上,反倒是他真的略略沉思了片刻,万分认真而笃定地回望了过去说道:“倒是有一句。”
“快说!”
水燕倾急切地脱口而出,恨不得去揪即墨泽的领口,却突然间意识到这好像有些显得太过于迫切而且不矜持,便硬生生地娇羞无比地将手别到了耳后撩了一下自己并不算长的秀发。
即墨泽越发觉得这女人奇怪的很,但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竟然一开始的威胁她的初衷莫名地被冲淡了几分,只好顺着她的问话继续回答着:“这个戴上了就摘不下来了。”
当然摘不下来,这是越国送的蛊虫精血炼制而成的扳指,一旦启动,便无法摘除!
“什么……即墨泽!shit!我知道你变态,却不知道你如此变态!啊……”
水燕倾哀嚎不已,满院子回荡着她欲哭无泪苍天无眼的悲凉之音,如丧考妣。
她人生中第一次的被求婚!竟然成为了最后一次的被求婚!难道要她跟别的男人解释——“不好意思啊,我戴着玩玩的,一不小心,摘不下来了。您要不,换个手指戴上?”
简直是恨不得当场猝死的画面啊……
即墨泽承认自己这点是做的有点过了,毕竟,以蛊虫精血做的扳指来确保她暂时的性命无忧,未免带了点报复的意味。
但是,这女人的鬼哭狼嚎的神态,是不是反应也过于激烈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