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儿看到墨连城在修补先前的漏洞，“这个小羽破坏掉的？”

“是。”墨连城想到什么，眉头凝了一把，“从里面开始破开，容易一些。当时的情况……我想阻止也来不及。”

“看那个样子，他明显早就算计好了。”

“嗯，若不打破那一处，那位老前辈也不可能开启那条空间通道。”

“回想起来，这事真是一环扣一环。上次炼丹引起的妖兽暴动，他不惜伤及自身，杀死了数名强者的事，我那个时候还是很感动，岂料背后还是隐藏着阴谋诡计。若是让人得逞了，也是坏了那家伙的计划。”曲檀儿越想越郁结。从掉落到乾坤神域，遇到那座古殿，再认识那位老者，甚至是去到云族。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从一开始就在人家的一个大棋盘当中。后果是替人作嫁衣，还要丢失一个女儿。

墨连城一样失算了。

说起来，他跟曲檀儿的情况也差不多。

那个时候他一样以为少年，融入了他们了……

墨连城停下手中的事，将曲檀儿拽入怀里，动作温柔的搂紧，“檀儿，不要钻入牛角尖，换个角度想一想，我们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太过糟糕，至少煜儿他们没有出事，师尊还能重新塑造一具肉身。”

“老大这次真没问题吗？”

“问题……”墨连城略为迟疑，“大问题没有，小问题有一点点。”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