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在旁边跟前台沟通:“我们乔先生想见夏遥遥小姐。”
前台愣了愣,说道:“我们夏总六点钟的时候就走了的。”
乔修启皱皱眉,立即让人去查夏遥遥的行踪,却得知她是被谢云带着去见刘柏宁。
“刘柏宁是谁?”
助理立即答道:“是刘政委的儿子,这次夏家车祸就是他一手造成。”
乔修启眼中冷光乍现:“开快点。”
——————
夏遥遥面对刘柏宁的威胁,咬咬牙说道:“既然我能在谢云的包里放窃听器,那么我也能在其他地方放窃听器,您认为我放了窃听器只是放着玩的吗?也许c市你可以一手遮天,但出了c市还有更高的天。今天无论你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着我,做了之后都要负责的,刘小公子,如果您不怕的话,尽管动手。”
刘柏宁第一次在c市被人威胁,嘴角一抹诡异的笑。
他就不信了,这个女人能威胁到自己?假如自己拿到了她不堪的□□和视频,到时候还不知道被威胁的会是谁!
夏遥遥赌赢了,刘柏宁的确没有敢开枪,但是他却反手把夏遥遥的两条胳膊捆了起来,接着捏着她的嘴把橙汁灌了下去。
谢云在外头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敢进去,他连自己爹娘都不救的人,又哪里会救夏遥遥?
不一会,夏遥遥就药物作用发作了起来,浑身发抖疲软没有力气,刘柏宁直接把她扛到了楼上的房间里。
“谢云,拿相机拍下来,等着她自己脱。”
谢云看着凌乱不堪屈着腿躺在床上的夏遥遥,看上去脸上都是挣扎,他有些不忍心了,但有刘柏宁在旁边,他哪有胆子起同情心,赶紧的就把相机掏了出来。
夏遥遥眼睛越来越花,看着天地世界都在转啊转的,她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抗那些连夏卫国都无法抵抗的东西,可她不能接受沈敏变成这样,更不能接受哪天夏卫国也会消失。
“好热……我好热……”夏遥遥意识迷乱,控制不住去抓自己的脖颈,她肤白如玉,被轻轻一挠便出了几道红痕,刘柏宁在旁边看得倒是真气了几分色心。
他一向不沾女人,一是怕惹出祸,二也是嫌弃自己遇到的女人哪个不是趋炎附势朝自己身上扑的,从来都没有兴趣,可是这会子不知道怎么了,倒是有了些兴趣。
“谢云,你出去。”
谢云正在拍摄,听到这话顿了顿,但也老实出去了。
刘柏宁倒是没有碰夏遥遥,他就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在床上忍不住挣扎的夏遥遥,她脸上已经潮红,一头秀发也乱得不成样子,倒是平添几分性感。
“想要吗?难受吗?过来,坐我腿上。”刘柏宁朝她勾勾手指。
夏遥遥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被咬掉了,她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似乎都掐得出血了,却还是控制不住意识乱成了浆糊。
脑子里也不知道涌起来写什么东西,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
是个男人,那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抱着他的时候好舒服。
他对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攻击性,每次都趁她睡着了的时候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
夏遥遥嘴里迷迷糊糊地喊着:“救命。”
刘柏宁没有想到夏遥遥挨得过去,竟然没有控制不住大火一般的□□主动扑到他身上,他有些失望,只得起身去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扣子还没解开两个呢,就听到门砰地一声响了,一道黑影闪过,刘柏宁只觉得自己的腿瞬间钻心地疼,他整个人直接跪了。
“我□□妈!敢动老子!”刘柏宁一句话没骂出来,已经被围上来的几个人暴风雨般的拳头围攻了。
乔修启走到床边,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夏遥遥,脸上都是眼泪,眼神迷离,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裙子已经卷到了大腿,娇嫩似水的大腿上还被掐破了一处,有鲜血冒出来,而她的指甲上也染了些血丝,一看就知道是她自己抓的。
他真想狠狠骂她一顿,但更想骂的却是自己,没再犹豫,一把把夏遥遥抱起来离开了这里。
————-
这一夜好漫长,夏遥遥只记得自己最终没有坚持住,还是滚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颤抖着去吻他,去摸他健壮的腹肌,他的背,再往深处一点一点地侵犯。
周遭似乎都是浓烈的栀子花味道,她得到了无限满足,只是好像在最后关头还是被一双手给阻止了。
她记得自己还委屈巴巴地哭,口齿不清地求他,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真正地满足自己。
……
待到快天亮,乔修启这才从夏遥遥的禁锢中抽出身去洗澡,他这次回来没有去乔家的老宅,而是住在自己的一栋别墅里。
这女人真是缠人得厉害,乔修启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听医生的安排,早日恢复好身体变得更强壮些才好。
他越来越不敢死,真的怕死了就见不到她了。
趁着夏遥遥过了药劲儿还在熟睡,乔修启一大早去了医生那里,临走时还吩咐保姆准备好早餐给夏遥遥。
夏遥遥一直到下午才醒来,醒来时看到陌生的床和陌生的房间,下意识地就红了眼圈。
她跌跌撞撞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貌似只是跟上次在乔修启那里一样,只是被人换了衣服,并没有被人侵犯?
但是看刘柏宁昨天的样子,是不可能不侵犯自己的,夏遥遥赶紧光着脚跑出房间,正好看到保姆在餐厅里摆水果。
“夏小姐,您醒了?我现在给您把饭拿上来可以吗?”
夏遥遥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这是哪里?”
保姆觉得疑惑,但仍旧面带微笑回答:“这是乔先生的家呀,乔先生说了您不舒服,要我好好照顾您。我帮您拿双鞋穿吧,光着脚会冷的。”
夏遥遥这时候虽然清醒了,但脑子确实发昏,她昏睡了那么久没有吃东西,身上也没力气,听到说是乔修启的家,心里踏实了些,便要保姆端了些粥和青菜上来。
保姆很热情,不停地跟夏遥遥聊天。
“我们先生虽然刚在美国做了心脏手术,但是还是一回来就工作了,唉,真是让人忧心啊!我看着他从小长大,一直都这样不知道心疼自己,还好,早上还是去看医生去了,这刚做了手术,原本就是要多休息,怎么可以到处乱跑呢。夏小姐您要是方便的话,也帮我劝劝先生。”
夏遥遥原本正在吃粥,听到这话有些吃不下去了:“你说什么?他做心脏手术?”
“我们先生虽然刚在美国做了心脏手术,但是还是一回来就工作了,唉,真是让人忧心啊!我看着他从小长大,一直都这样不知道心疼自己,还好,早上还是去看医生去了,这刚做了手术,原本就是要多休息,怎么可以到处乱跑呢。夏小姐您要是方便的话,也帮我劝劝先生。”
夏遥遥原本正在吃粥,听到这话有些吃不下去了:“你说什么?他做心脏手术?”
保姆姓罗,乔修启习惯喊她罗姨,罗姨在乔家多年,自从乔修启他亲妈去世之后就离开了乔家,后来听说乔修启得了心脏病,便时不时地去打听乔修启的状况,偶尔还托人带些土特产给乔修启。
乔修启知道她日子过得也不好,于是就提出来让她给自己看别墅,每个月按时给她钱。
罗姨很高兴,虽然乔修启不常回来这里,但她每天都把这里打扫地干干净净。
“夏小姐,您不知道,我们先生命苦,他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得了心脏病,我们太太去世之后,乔家对他不闻不问,还是他舅舅把他接到了美国。后来我们先生争气,在外头混得好了,乔家那些没良心的便一有事儿就喊我们先生回来,可谁关心过我们先生的病?心脏病手术那么危险,哪一次乔家的人又说去看过?”
她说着说着摸泪了,夏遥遥一怔:“所以,他是刚做完心脏病手术?是什么时候做的?”
罗姨擦擦眼泪:“也就还不到一个星期呢。”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