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祥咳嗽着道:“事隔太久,臣弟不敢太过肯定,但不离十。”
胤禛恨恨地将卷宗掷在案上,怒声道:“好一个允禩,他之前妄图篡位,朕念着皇阿玛临终的话,还有多年的兄弟情份,已经宽待于他,他居然还贼心不死,设计害死朕的儿子!”
“皇上息怒,虽然这些大臣可能与八哥有所联系,但究竟福州的事是否八哥做的,还有待查证。”
面对允祥的劝说,胤禛冷笑道:“你放心,朕一定会好好查清楚这件事,不过若让朕查到真是允禩做的,就算皇阿玛复生,也无法阻止朕要他的命!”
杀心,从未如此之重过!
兄弟之情固然要念,但也要看对方是什么人,若对方是一只豺狼,而你却迂腐的一味与豺狼讲兄弟之情,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豺狼吃的尸骨不剩。
当日,胤禛下密旨给远在福州的密探,命他们立即回京,一方面调查那些举荐过弘历的大臣,另一方面则严密监视廉亲王府,记清楚所有出入的人,不许漏了一个。
至于阿桂与兆惠尸体失踪一事,也派了另外的人去查,任何一条线索都不要放弃。
另一方面,弘时在毓庆宫守了半天后,随那拉氏去了坤宁宫,刚跨进坤宁宫,人还没坐下,弘时便不满地道:“皇额娘,为什么您要由着皇阿玛追封弘历为什么宝硕太子?他不过是一个庶出的皇子,哪里有这资格。而且这么一来,儿臣以后还要怎么服众?”
那拉氏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道:“你当本宫没阻止吗?本宫让你舅父动用了手上所有的力量,让众位大臣出面,极力反对你皇阿玛追封弘历,结果不但没有能阻止这件事,还被你皇阿玛罚在养心殿前当众梃杖,你舅父费了好大的劲才安抚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