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条巨大的龙尾朝着她甩过来，紧紧的将她拉入怀里，而男人的面部表情很痛苦，像是在克制体内的那股沸腾的血脉般。

他死死咬牙，一字一顿道：“本、座、不、是、叫、你、别、过、来、吗！”

“你是……你是龙皇？”

下意识的，凰清妤就从嘴里溜出一句话。

她记得逐战野说过，她手心的神龙印是龙皇留下来的，如果龙皇还在这世界上的话，大概就是眼前的墨今渊了吧？

难怪，墨今渊会有三个形态，一个是黑发黑眸，一个是红发红眸，一个是半人半龙。或许是因为天玄大陆的灵气稀薄，才导致他的形态不能一直维持。

就像他留给她的红玉，只能在灵戒空间里说话一样，出了灵力充沛的灵戒空间之后，红玉就是一块吸走灵力的法宝。

墨今渊苦涩一笑，“你知道本座的身份？”

“墨今渊，你看这个！”凰清妤扬起手，“我手里的这个神龙印，是你留给我的对不对？”

这一刻，凰清妤终于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墨今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