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懒懒散散地躲在那软榻上,手里握着一个玉壶,右手稍稍一倾斜,仰首饮下了一口灵酒,那漫出的灵酒沿着那优美的颈部线条滑落,融于色彩极浓的衣衫中,他浑不在意,舔了舔嘴唇。
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却是艳丽糜烂到入骨。
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掩住了戾气过重的眼睛。
那距离他最近的侍女看得有些入迷,直到那双凌厉的双眼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禁不住一抖,慌忙低下了头。
心里忐忑不安。
即使低着头,她也依然感觉的那锐利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阵,她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被汗润湿了,正想跪下来认罪之际,那人却又移开了双眼,轻哼了一下,
“再有下次,本少爷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楼星河皱着眉,语气不善。
他是极其厌恶别人当着他的面露出这副痴迷的神色的,无论是男或者女。
江冰块就不会露出这种神色。
楼星河再次饮下了一口酒,想起了那个总是冷冰冰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