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豆豆撒娇地蹭蹭虞亭:“妈妈,豆豆不痛了。”
虞亭吸吸鼻子:“闭嘴,你再说你妈哭给你看。”
江豆豆咯咯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豆豆说了好多了,妈妈哭了吗?”
虞亭:“……”
这熊孩子,或许该收拾一顿。
两人回到家,许久没回家的江求川赫然坐在沙发上,江豆豆从虞亭怀里跳下来,换了鞋后张着手臂奔向亲爹:“爸爸!”
江求川一把抱住儿子,眼睛和鼻头发红,应该是刚哭过。虞亭喝了杯水在父子俩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他目光略过虞亭,问:“刚刚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都哭过。
虞亭也没打算瞒着,但她不想当着儿子的面说,显得她这个当妈妈的喜欢背地里说人坏话,她支开江豆豆:“豆豆,刚出了汗,先跟着王阿姨去洗个澡。”
江豆豆满头大汗,前额的头发都湿了。他动了动,身上黏黏的,十分难受,乖乖从爸爸腿上跳了下去,跟着王阿姨去洗澡。
虞亭目送江豆豆上二楼,房门关上。她理了理思绪:“我今天带儿子出去散步,然后……”
将刚刚发生的事复述一遍,虞亭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你的好儿子,都被人家欺负了,还让我别生气!”
“我也不是非为了这点小事计较,可是明明做错的人是对方,她怎么能连道歉都不说,还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
“她脸多大?是首富的老婆还是主席的老婆?”
江求川分开交叉的双手,从容起身,抿着唇不辨喜怒。虞亭被罩在他的身影下,他沉声说:“这件事我会解决。”
虞亭往沙发上一靠:“当然得你解决。”
江求川上二楼进了书房,他坐在真皮靠椅上,随即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对方笑了声:“江总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江求川:“聂绎呈,帮我查瓯海别墅今天下午六点到六点半的监控,在有鹅卵石的小路上,我太太和我儿子在。”
聂绎呈:“嗯,行。”
“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