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也没关系!!”仿佛知道他想了的是什么的少年继续扑进一步,呈现整个人几乎趴在桌上的状态双手捧起看起来不为所动的少年,“私底下变成猪都没关系!只要保证我在人前能够保持帅气就可以了!”

少年人双眼中迸发着火光,神色真挚地请求友人,“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拜托了!”

“一生的请求……哈?”

“没错,”金发男人双手抱臂,全然看不出在倾吐着[一生的请求]的模样。“怎么?”

他扬了扬下巴,歪歪头——明明这该是无辜极了的模样却被男人做出一副嚣张到不得了的样子,“不行吗?”

“不不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啦,”同他对话的青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在对方做出如此无辜的姿态之后终于忍耐不住吐槽,“就算是我说不行山姥切先生也会自己行动的吧。”

被称为教父站在意大利里世界顶端的青年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眼镜或者吐槽机,他将让自己头昏脑涨的公务推到一边,拿起连接着世界另一端的某地的让他更头昏脑涨的东西。

“不说这个,山姥切先生你不会已经偷偷出去玩了吧?”

这个看起来就像是个大男孩的青年反身坐到自己办公的桌子上,左手拿着平板右手将挡着自己的文本推到另一边,自己则踩着椅子坐在桌上。

然后相当自然地躺了下去。

“诶诶不会真的是这样吧?”他一只手挡住额头,有西西里的阳光透过窗照射进来,给青年身周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

他躺在用来办公的桌上,整个人眉眼间带上一股奇妙的稚气。

“真过分啊,背着我偷偷出去玩什么的——”

“别在我面前撒娇啊,”面对这撒娇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他双手环着胸,一脸冷酷无情。

“我可不是那家伙,会因为你这小鬼的撒娇动摇。”

“山姥切先……”

“还有,”男人顿了顿,语气毫不留情,“不要把我和那家伙混为一谈。”

“好吧好吧,”青年烦恼地挠挠头,撑着自己坐起身来。

他一手撑住自己一手拿着平板,在暖呼呼的阳光下露出一个软糯的、和教父身份全然不符的笑。

“那……国广哥?”

“鼬哥?这是什么?”一颗头从房门后伸出来,“是刀吗?”

“诶诶鼬哥把刀带回家了?”另一颗头也伸出来。

“不是啦。”再一只头伸手压了压自己鱼唇的兄弟,“这是杂货室的那把刀吧?”

“对对是我们还在横滨的时候鼬哥带回来的!”大一些的幸介将这群弟弟一人敲了一遍,“快回去睡觉啦!你们明天都不上课吗?!”

“我知道啦幸介越来越像织田作了!”

“没错没错不仅像幸介现在甚至比织田作还要唠叨了!”

“好啦好啦就算是说我坏话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哦!”已经颇有长子风范(诶?)的小少年已经学会无视掉弟弟们的哀嚎,一手一个精准打击将他们捞会自己的房间。

“最后,”他也伸出一个头,“鼬哥也要早点睡哦。”

“……我知道的。”

在少年的逼视下鼬乖乖举起双手投降。

到门终于合上的时候即使是鼬也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