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土还能解饿呢,你吃不?”楼危闷闷道,“命都保不住,结不结痂重要吗?”
这次吃瘪的换成凤比翼了,不过提起毒液,她倒是想起来一事,便在身上翻找了一下,掏出一个瓷瓶来,放进楼危的手里:“给你,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
楼危怀疑地看了眼手中的瓷瓶,又晃了晃:“装的什么?”
凤比翼指了指他的脸,楼危茫然了片刻,突然脸色一青:“这里面,不会是……”
“就是导出的毒液啊。”凤比翼耸肩。
楼危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过去,第一反应就是回身将这瓷瓶朝石头上砸下去,凤比翼连忙拦住:“你疯了!干什么呢!”
“你问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楼危气的脸都变了颜色,跟之前没有导出毒液之前有一拼,“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东西你、你留它做什么!”
凤比翼撇嘴:“我留着它,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楼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拔高了音调:“我就是被这东西折磨了十几年,你现在不说把它毁了也就罢了,居然还装起来还给我?再说了,这东西……多恶心……”
“就是因为它折磨了你,才要留着它。”凤比翼抬手阻下楼危,目光灼灼:“留着它,是给你机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