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太够了……这可是药阁天字院的木牌,你到底是药阁什么人!”男子眼睛都直了,激动的握着木牌的手都在抖,但却不敢声张,将木牌遮在自己的袖子下,低声与白冉说话。
“你只需要相信我能帮你就行,那现在可以与我说说你与药阁什么关系了吗?”白冉一把抽出男子手里的木牌挂在手指上,在男子面前晃了晃。
男子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激动,面色平静的盯着白冉,带着警惕和疑问。
“我可以不找你可以有其他选择,但是你的时间可不多了。”白冉指了指楼上被灯火照耀的窗户“宴席已经开席许久了,那些大人物必不会停留许久,你若是进去有什么要事,我瞧着也就半个时辰的时间了吧。”
白冉看了看天色,清晰的唉了一声。
半晌,男子还是紧盯着白冉未动。
“既如此,你我无缘,愿公子在半个时辰内能再遇到能帮你进宴席的人啊!”白冉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跺了跺脚,将木牌往袖子里一藏,转身便往酒楼里走。
白冉走到了二层自己的桌前,往后看了看,那男子并未追上。
凤离歌端坐在原位,将白冉脸上略有失望的神色全看在眼里。
“听说楼上是药阁的宴席,你想去看看吗?”凤离歌还是端着个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
白冉一怔,摇了摇头“我当然不去,我与药阁又没有关系。”
凤离歌为何忽然提药阁,难道是知道她刚才出去做什么了?
“我想去,陪我去看看吧。”凤离歌唇角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低声道。
“嗯?你不是不喜欢与药阁的人相处吗?”白冉抓紧时间吃了一口菜,疑问道。
“你我都不是可以随意任性的身份,走吧,陪我去一趟。”凤离歌快速的说了前半句,随后抬手将白冉的斗篷帽子扣了上来。
白冉见凤离歌站起身,连忙喝了口茶水下去,根在了凤离歌身后。
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她当然是想看上一看。
“药阁经常开这样的大宴吗?”白冉绕着楼梯走到三层,光是楼梯便走了许久,似乎三层的区域很大,而整层酒楼都被药阁全包下了。
“再高地位也是要省钱的,当然不是经常开,只是今日说为药阁少主接风洗尘,实际上是药阁少主要出师在药阁主事,独当一面,所以药阁才如此重视,请来这许多人物。”凤离歌声音清浅,不紧不慢的上着楼梯。
“那没请凤家主来吗?”白冉看了眼凤离歌的背影问道。
“药阁虽然地位崇高,但在凤鸣山眼里,却是永远也抬不起头来,自是不敢在凤鸣山内自诩清高,更别提敢将帖子递进门来。”凤离歌轻笑一声,说的很是轻巧。
“为什么?”白冉疑问。
“此事说来话长,十多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我那时也还年幼,且多年不在上界生活,具体也不太清楚,你若想知道,待我一阵我便告诉你。”凤离歌回头看了看白冉,见白冉正看着自己,不禁挑起嘴角,将白冉的头按了下去。
“看台阶。”声音极浅,似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话。
白冉一怔,视野便变成了脚下的台阶。
两人上到三层,楼梯尽头不远处,便站着几位药阁装束的人,腰间都挂着一个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