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生猴叔不以为然,说什么谜语都难不倒他,我就与他打了个赌,正好有两个旁听生,哎,也就是刚才你手中那两件圣物的主人,你就叫龟仙人和蛇仙人吧。我便灵机一动,在地上写了大大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十’,我还没写完,猴叔大叫,切,数都写不全,还出什么谜语。”
“这下我也火大了,‘我就不识数怎么了,我这就是个谜语,打一人物,你猜!’我把那土疙瘩往他身前一放,你猜出来是你的!你猜怎么着?他愣是猜不出来,这就输了我了。他那些宝贝我也用不了,就把平日擦棒子的旧抹布给了我,说是不知杀了多少恶龙妖兽抽了筋扯成细线就做了两块给棒子除锈,算是便宜我了。这布可能沾了棒子的灵气,才能大能小,装下这么多东西啊。”
原来这个包袱布竟然是猴子擦金箍棒用过的!
玉蝉大为叹服,就问,那你那个谜语啥意思啊,杨骐得意的一笑,说:
“我猴叔输了我以后,也是怎么问的,我让那旁听生龟仙人顺着那一二三四五六七走到七和九中间,说,看出来没?我那猴叔一拍脑袋,咳,我怎么忘了这王八。”
玉蝉笑的肚子都疼了,连骂这小贼狡猾奸诈。两人正在打闹,忽然感到地面如同大队兵马路过一样颤动了一阵,像似有兵马奔过院子出了山门远去了。过了半响正殿两匹马嘶叫折腾了两声,就渐渐没了声息。两人大惊失色,这庙果然有古怪,只感到一股阴森的气息涌了进来,烛火随之一暗,让人不寒而栗。
杨骐二人各取双剑长铗棒子在手,小心前往正殿一看,殿门大开,寒风倒卷,吹得烛火摇曳欲灭,殿内明暗不定,哪里还有两匹马的影子,只见两道暗红的血迹沿至殿外,不知是被什么野兽托到外面去了。两人倒也大胆,小心靠着殿门往外张望,玉蝉“啊”的大叫了一声。
原来那双马倒毙在殿前院内,有一些阴秽之物正趴下啃食血肉,那嚼骨饮血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玉蝉不禁吓得喊了出来。那些东西闻声停止了啃食,刷的站了起来,有二十个左右,手中均持长短器械,却是那日围城的阴兵!“嗖”的一声一只箭射了过来,正好射在两人旁边的门柱上,杨骐连忙关上殿门,顶了一张供桌,玉蝉扔了几张符纸贴在窗上,算是缓了一口气。
两人面面相觑,看那殿门摇摇欲坠,窗棱哗哗作响,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杨骐喊了声,不好。如果只是外面这二十来个阴兵还好说,只需守到天亮就好了,可是从看刚才地面颤动的情形,谁知道还有多少阴兵阴将会回来。
留下只有死路一条,那就不如闯了。两人壮起胆来收拾东西,玉蝉掏出自己的雾露乾坤网,念咒将杨骐护了起来,又加持了个玄水罩,注入了些元气,倒也能持续一段时间。抽出双剑,持剑而立,对杨骐说:
“我打头阵,你且用你那‘灵兔脱’跟紧了。”
说完左手剑尖一点,放了个寒冰弹,将那殿门砸的七零八落,外面的阴兵也给震得退了好几步。正要跨出去战那阴兵,却觉一阵风掠过,原来杨骐已经率先冲了出去,只是那速度太快,跟一个阴兵撞在了一起,愣是将其撞在墙上化为齑粉,自己身上的玄水罩也破了弄得灰头土脸。玉蝉心里一暖,嗨!倒也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小驴,我来了,你是我的啦!一扬剑也跟阴兵战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