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安好冢又开始拔头发了,帝天邪眼角不由得抽搐起来,心说什么毛病,一想事情就拔头发,这迟早得扒光的节奏啊。得,为了你的头发着想,咱还是做点好事,帮你一把吧。
于是呼,帝天邪领着某人再度坐到了棋桌上,一面下着棋一面解释起来:“昨个,我们摆了人家一把,今个人家可不得报复回来?”
“哦!师兄,你说的是若尘?这事是若尘干的?”安好冢恍然大悟,可随即又觉摸着,师兄不是这么轻易认输的人啊,怎么就服软了呢?
好似看出对方的疑惑,帝天邪继续道:“他若尘就是想支开我,好借机与你嫂子接触,今天早上那会,只不过是在下战书。”
“那……师兄,你这是……你就不怕嫂子真被抢走了么?”安好冢很懵,心说师兄这样的醋坛子,自己不过是喊了一声苏美人,就被折磨成这样,人家明目张胆地追,你能坐视不管?
却听帝天邪轻笑一声,道:“放心,你嫂子看不上他!”
“为啥?我瞧着若尘公子也不比师兄你差。呃,当然了,我说的是客观条件上。”安好冢没心没肺地说着,可一眼瞧见帝天邪变了的神色,当即改口。
帝天邪唇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是不差,可他就是追不到!这凡是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你嫂子心里的人是我!”
“呃……人家为啥就追不到?”安好冢心说,师兄你也是自恋的可以啊,苏美人心里的人没准还是我呢!
“若尘这人啊……就是喜欢端着!”帝天邪言简意赅地表达着,随即一声轻笑,想着此前自己追妻时的场景,不由得再次觉得自己的决定之正确。
“……”端着是啥,安好冢不懂,不过看师兄这般自信模样,不由得生出一丝跃跃欲试的冲动,嘿嘿笑道:“师兄,跟你商量个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