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断地生出各种阵法图,各种阵法相互交叠,不断地演算着,推演着,往往一个阵法,只稍稍改变其中一二,便能演算成另一个阵法。
果真是玄奥无比,关键是这些阵法看起来凭空而成,并不依托于任何物体,仿若空气都能成为阵法的载体一般。
这些东西,在往日里,苏沫若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别说是苏沫若,就算是任何一人也是不敢轻易尝试这些,毕竟千万年来,各种阵法的书籍记载上,从无此种方法。
这边苏沫若一面参悟着阵法,一面模拟着摆阵破阵,忙得不亦乐乎。
而外头,安好冢同样忙得不亦乐乎,忙什么呀,忙着摔跤呢!
某汪心说,就这智商,也好意思追我家主人?
还好意思说三岁识字,五岁读图,十岁破阵,本汪看来,这光长年岁,智商不见长啊!
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走个路自己还把自己绊倒了,还走一会就回头瞧瞧主人,我说你瞧什么瞧,我家主人没看你,破你的阵去吧!
两者就这么相安无事中,而帝天邪却急的发疯。
“禀裕王,东面没有发现王妃的踪迹!”
“禀裕王,西面也没有发现王妃的踪迹!”
“禀裕王,南面也没有发现王妃的踪迹!"
……
一连串地,四面八方全都没有苏沫若的踪迹,帝天邪的脸色越来月难看起来,阴森森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冷冷地喝道:“没发现王妃的踪迹,可发现歹人的踪迹?嗯?别跟我说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