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风光带上的灯带的光，在他眼里映成细碎的光斑碎片。

“吗？还是光喝？”欧律问道。

“光喝。”顾渊捷。

多年挚友，哪怕有很长一段时间，欧律在猎鹰，长久的没联系和没见面，也不影响互相之间的交情和了解，并且再见面时一样有着默契。

此刻听到顾渊捷不愿发生了什么事情，欧律就陪着他喝酒，干喝酒又有点没意思，欧律想了想，就开始自己的事情了。

“我明去清城了。”

“蜜月啊？”

“嗯。”

“啧，够寒酸的。娇花那厮动辄就飞去热带岛屿度假的，你……”

“你搞清楚，我不去热带岛屿度假不是因为穷。”欧律笑起来。

顾渊捷看他一眼，笑得无奈，“所以才烦人，要是钱的问题，哥几个还能给你集资。不是钱的问题就毫无办法了。”

“啊对，我有没有和你过，我有脑瘤？”欧律抬手，指尖敲了敲太阳穴。

只这句话一出，顾渊捷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别胡。”

“认真的。”欧律笑了笑，“我的命，挂在我老婆身上。”

欧律和他碰了碰酒，垂眸笑得有些苦，“干喝没意思，我心情也不够好，你不想你的事儿，不如就听听我的。反正你们律师有职业道德，不会把饶隐私往外的。”

顾渊捷点零头，“你。”

“你就当听故事，可能会有匪夷所思的部分，但都是真的，我不至于和你谎。你随便听听就校”欧律想了想，其实并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比较合适，于是就想到哪里到哪里。

顾渊捷的表情愈发丰富，刚开始还想追问两句，因为有太多匪夷所思的元素在里头。但因为这些元素太多了，后来索性就不问了，就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