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窗上贴着的红喜字掀起一角,无人察觉,二人站在院中角落,看着来来往往的贺喜人,他们面上或艳羡或欢喜——主家有喜。
苏清挑眉,传音,“我们似是赶上好时候。”
院外骏马三两,宝箱数十,两旁身穿红衣的人提着器皿慵懒的坐在一边等候,秦封只奇怪,“这既不想接亲也不像迎亲。”
“我记得离家之时,这孩子有个时才满月的弟弟。”苏清回忆,“进去一瞧便知。”说着,拉着秦封衣角借着法诀掩护堂而皇之地入内。
正厅内正前坐着两个喜气的人,一个头发花白、新衣虽明艳却并不合身,苏清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原主的生母,而另一边却是一个容貌俊俏的男子,一席略显华美的月白长袍显得格格不入。
苏母和他交谈甚欢,聊得都是男子家中情况。
苏清初时还猜测这男子是苏家新婿,直到一人掀开布幔,从里室出来,那一身红袍,胸配红绸,面容年轻,一幅新郎官的模样。
苏母一见他出来,便止住了和男子的交谈,堆着满脸的笑容站起身迎上去,好生理了理新郎官的衣裳,笑道,“我家小宝今个是真得帅气!”
这是……原主的弟弟?!
苏清惊讶万分,仔细打量了那苏小宝的面容没感觉到任何的熟悉,她不解的望秦封,“当年离此,这孩子不过襁褓婴儿,如今再见居然不感半分血脉牵连。甚至同苏母一见,居然没有半分因果之感。”
“此为神魂异变之故,你早非苏家人。”
“那苏家的生身因果又由谁来偿还?”
“或许那个孩子的神魂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