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说:平宁是怎么拜他为师的?”
“不知道啊!”袁白说起这事就想开骂,“我问平宁少爷,平宁少爷说老头答应带他行走江湖,什么,除暴安良,到处去玩。”
安元志憋不住地道:除暴安良,跟到处去玩挨得上吗?”无错不跳字。
袁白说:可平宁少爷就是这么说的啊,我说那老头是骗子,那老头就跟我和袁英动手啊!”
“你们没打过他?”上官勇说道。
安元志说:他们要是打得过那老头,平宁还能跟人跑了吗?”无错不跳字。
袁白脸红脖子粗地道:那是剑圣,剑圣啊!”
安元志说:边儿去吧,打不过一老头,你还有脸了?”
袁白梗着脖子瞅着安元志,到底没敢把你去你也打不过的话说出来,扭头又看向了上官勇道:那老头带着平宁少爷和大王他们走了,我和袁英没追上他们。”
上官勇问白柯道:这个江就有落脚的地方吗?”无错不跳字。
白柯不太明白上官勇的意思,说:他会带着平宁去找我师父?”
“这个没有,”袁白忙道:那老头带着平宁少爷往海边去了,他说李钟隐就是个大傻子,一定不得好死的货。”
听江就这么骂李钟隐,安元志说:他知道平宁是谁吗?”无错不跳字。
“平宁少爷什么都跟人说啊,”袁白说:江老头说了,国公爷是条汉子,他一定把平宁少爷教成天下第一。”
“当街抢个孩子,就能教成天下第一了?”安元志冲袁白大声道:平宁是练刀的,那老头是玩剑的,他教个屁啊?”
袁白摇头,说:袁英说了,可江老头说他也会耍大刀啊。”
“你师伯是什么门派的?”安元志问白柯道。
白柯还没说话呢,袁白就说道:我和袁英去找过了,人门派说了,江老头十来年没回过门派了。”
安元志一屁股坐下了,跟上官勇说:完了。”
“那夫人呢?”上官勇问袁白道。
袁白想起找到他和袁英的那位新夫人就肉疼,倒不是安锦绣怎么地他们了,而是袁义的怒火他们这帮人谁都承受不起啊,“夫人就有是些失望,说平宁少爷跟人去学本事也是好事,就是我大哥,我大哥发了火。”
上官勇说:那夫人现在在哪里?”
“她说她去安家,”袁白说着话又看向了安元志,说:少爷,新夫人是回安家吗?”无错不跳字。为什么上官勇新娶的这个夫人要回安家,袁白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什么新夫人旧夫人的,”安元志白了袁白一眼,安锦绣的这个安,应该是去哪里安顿的意思,跟浔阳安氏丁点关系也不会有,“不该问的别问。”
袁白一向都有些怕安元志,更何况这会儿面前还坐着一个比安元志还让他怕的上官勇,听安元志说不问,这位就真不敢再问了。反正跟着上官平宁一路跑下来,那种神奇到让他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也不多这一件了。
“你大哥的伤怎么样了?”上官勇这时问道。
“没好,”袁白说:不过伤口在长了,再过些日子就能痊愈了。”
“东南那里怎么样了?”安元志问道。
袁白说:暂时还没打仗,不过我看当地人都心慌。”
白柯这时开口问袁白道:你们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江就吗?”无错不跳字。
袁白一愣,说:我们打听过了,他应该就是江就,我和袁英联手都打不过的人,这世上应该没几个啊。”
安元志笑了一声,说:小胖子有了师父,就不要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