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年幼之时,先父就与段伯父为我与段一娘订下了亲事,可惜家父早亡……”说到了这,我不由得声音略显哽咽起来,嗯,当然是装的,老子看到段文振那张难受得犹如重症便泌患者一般的嘴脸,心里边就跟三伏天灌了一大杯的酸梅汤似的,要多爽有多爽。
但是为了把戏演下去,本公子继续施展着超凡如圣的演技,把自己想象成站在连天风雪里,拿着一根红头绳踉跄而行的杨白劳。开始讲述起了一个缠绵绯测,让人不由得击案三叹的故事……
“……至家父亡故,段伯父就不再登门,而且家母逢年过节之日,常着老管家携礼拜访,却总为段家所拒,而且常有冷言冷语……”此刻厅内早已是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在听着本公深情的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竖子休得胡言乱语,老夫何时做过这等事情?!”段文振暴喝一声大步而出站到了本公子的跟前咆哮道。这老家伙看样子快给气疯了。
我不甘示弱的盯着这老家伙,冷冷地道:“无忌是不是胡言乱语,伯父尽可寻你家门仆或者是我长孙家的管家一询便知,莫非,这几年来,我长孙家的人不登门拜访,伯父就不觉得奇怪?就不能入下身段,上我家质询也可以啊?”
“段文振,这里是我王兄的寿宴,休得喧哗,长孙无忌,你继续说,朕倒没想到,今日,居然会在王兄这里,听到这等事情。”杨广双眉一拢,浑厚而不怒自威的嗓声让厅中所有杂音再次沉寂下去。
段文振哪里敢硬顶,赶紧拜下请罪,不过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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