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剑!”魏皇的眼睛睁得很大,“得一城易,得一剑难,你打败了昆仑帮主岳秀林?”魏皇忍不住站了起来。
钟实这时才走近魏皇,将昆仑宝剑递上。
“花了两个时辰比武,未见胜负,昆仑帮主嗜武,喜欢找人战,武功的确天下第一,难望其项背。但他还有一个特点,嗜赌,我们改为下棋,在棋院大战三个回合,都是到最后他快要嬴了的时候,被我将死,他不负气,坚持拉我继续战斗,整整拼斗了一个晚上,我坚持不斗了,最后他以昆仑剑作赌注,吃完早饭继续再战,围观者众多,到最后,他还是输了!呵呵!”
魏皇将剑出鞘,寒光一闪,“的确好剑,岳秀林背了五年这剑,怕是不想背了,送给你也未曾可知!”
钟实浅笑了一下,“的确如此,我是否乐意背上一年也未可知!重量不轻啊!”侧着头特意看了一下杜晨,见他黑着脸不肯啃声,他,才是魏国第一高手。
幕容迈此时已经将幕容家祖传的幕容剑从内拿出来,傲兰也已经换了浅白色紧身剑衣,大厅前坪,一大片空地,平时也是老将军习武之地,比一般的魏国武館更大更开阔些,而门厅两侧,一字排天,可坐可站,正是观赏的佳地,魏皇的右侧是幕容老将军,左侧是杜晨大统领。
下午的阳光从西北斜斜的射过来,今年的冬天却并不是太冷,冬天的阳光有着一丝暖意。两声“请!”一白一黑,两个身影已经如闪电般腾空,而两柄宝剑均已出鞘,横空交击在一起,身形一个轻柔妩媚,一个刚强伟岸,剑在空中飞舞,人在空中翻飞,剑气、剑意、剑魂,净显不同剑派之风彩,两人来来回回的决斗,一会围墙之上,一会翻飞到地下,动作优美,环环紧扣,进退有余。昆仑剑自有昆仑剑之巍然壮观,快速舞动之间,竟似有巍然昆仑幻影将人团团围住,幕容剑一时插不上手。
而高手比拼,最终拼的是智慧,此时幕容剑瞬间改变了套路,从反方向迎击,同时双手握剑,半秒之间,凌厉加倍,以剑对剑,以幻对幻,光与影,梦与光,环环相接…….
魏皇的内心无比纠结,于国,他们是他的战将,是国之钢铁,国之守护,国之战神,有了他们,他可以高枕无忧。
可皇上感情复杂,有三情六欲,他内心的那么一个位置藏着的那朵黑玫瑰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幽香,痴迷的滕蔓刺痛他那颗易碎的心,嫉妒也随之长出了翅膀。
他们俩如此的配合默契,如此的心领神会,甚至到了心心相应,他的醋意在加倍发酵。
傲兰的心里是一片广袤的天地,纵观上下几千年,这样的女子能有几人。
而钟实,灵气逼人,气质天成,刚强却不失飘逸,勇猛而又智慧过人,昆仑帮主岳秀林那个天下第一的傲老夫子,都是如此的宠爱于他,唉,也许一切宛若禅定,上天总是特别的宠爱一些人,不仅给了他们精美容颜,同时还给了他们超人的智慧。
幕容迈就在杜晨之侧,时不地看一下皇上,他神情专一,正看得认真也不多言。
两道身影,你追我赶,一会翻飞跳跃如两只蝴蝶,蹁跹在笼上,春风化雨,雨化春风。
本只是一场作秀的表演,时间也过去很久了,钟实滑剑上扬,一个纵跃,傲兰一个前空翻,同时跳出重围,两人双双收剑立于魏皇之前打了一个万福,“让陛下见笑了!
魏皇及大家都拍手,赞扬道:“妙!”
“好功夫!“真是宝剑配英雄!”
幕容将军道:“陛下,请,已经备好了薄酒!”
幕容迈同时也来了一句:“请!”引导着皇上在厅里正位上重新坐下,“我这个妹妹,从三岁开始就练习幕容拳,全是父亲宠着,由着她的天性,一天练二三个时辰都不嫌累!”
“幕兰,钟实,你们俩好好陪朕,好好喝个痛快!”
“你们就是我魏国的钢铁长城!”
“是,皇上,我也可喝大碗。”傲兰抚胸一礼,自从在军营,傲兰学会了大碗喝酒,气贯三军。
“嗯,我堂堂一国之君,岂可小碗,上大碗!”今日的皇上可真是拼上了,可庙堂之高,也可江湖之远。
厅里的四个角落都放了炭火。温度正好,暖洋洋的。
“禀告皇上,幕兰有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