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不谋划又有何妨,反正陛下知道他们的事情,咱们过来就是收集证据的,若是没有点动静怎么能让他们主动将证据送来,我倒是想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元善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张大千派出去的人将长安经发部的回馈的信息带了回来。
“蓝国公,长安经发部已经派人调派人手正在赶来的途中,另外还雇佣了车队去宜州运输粮食,这需要一些时间。”张大千说道。
“恩,凤州这边先做好分部的建设和米铺的选址和装修,从长安运米过来。”元善说道。
张大千想要反驳,从长安运输米过来成本会加大,可是眼下知道是解决燃眉之急,立即答应下来,随后离开做事去了。
稍后元善一行人来到凤州衙门开始提审张俊义。
公堂之上,元善正在吃早饭,菜肴丰盛,张俊义站在大堂之内眼神木讷,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个刺史一天之间成了阶下囚,狱卒倒是没有为难他,因为事情还不明朗,张俊义现在的罪名顶多就是视察之责,远没有现在搞的这般严重。
“张俊义吃吃早饭了吗”元善问道。
张俊义还子在愣神,元善‘啪’的一下怕了下惊堂木,这才将其唤醒,再次问道:“张俊义,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张俊义哪里有心情吃早饭,再说也没有啊。
“你们这个凤州监狱怎么经营的,虐待犯罪嫌疑人吗?”元善对刘民生问道。
“蓝国公,狱卒关押的都是罪不容诛的犯人,每天只管一段饭,这毕竟也是需要凤州衙门支取钱财的,所以,所以……”刘民生犹豫道。
“行了,不用解释了,现在的张俊义顶多算是‘犯罪嫌疑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怠慢呢,别案子没有审下来,先把人给饿坏了,这就成了屈打成招,倒时候谁来负责人。”元善道。
刘民生纳闷难道还有大鱼大肉的伺候着,这是坐牢吗,简直就来享福的,搞不清楚元善的意思,只能听着了。
“张俊义,本国公是非常公正廉明的,你别老说你冤枉,既然冤枉你就要说出你是怎么被冤枉的,来先过来吃些东西,或许人一吃饱就像睡觉,额,可能会说出来。”元善说道。
刘民生有些尴尬,心说这里公堂,怎好吃吃喝喝的。